但这一次她却躲开了。
这还是平野惟第一次如此明显的表现出排斥琴酒,躲避琴酒的行为,而且丝毫不加掩饰。
琴酒刚才还带着些笑意的眸子骤然冰冷,一丝戾气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。
他的眸色渐深,停在半空中的手转为掐住了平野惟的下巴。
这次他没有控制好力道,略微疼痛的感觉让平野惟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琴酒的力气比平野惟大很多,他手下用力,迫使平野惟转过头来,只是平野惟的眸子依然是下垂着的,并没有看他。
明明平野惟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没做,但这副模样却让琴酒心里渐渐冒上怒火。
“看着我。”
琴酒的语气加重了些:“不要让我说第二次。”
停顿了片刻后,平野惟抬起眼,再度望向了琴酒。
之前平野惟看向琴酒时,眼中总是带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崇拜与向往,眼神亮晶晶的,就好像琴酒是她很重要的人,是她的救世主一样。
但现在,平野惟的目光却和之前不太一样了,带着徘徊,纠结,以及掩藏不住的失落和难过。
琴酒不喜欢揣测别人的心理,他一向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,只要拿着枪抵上太阳穴,多半人都会将所有的秘密老老实实说出来。
如果不说,那就再断他几个手指头,废掉他的腿,让那人感到十足的恐惧,自然也就会说了。
这是琴酒一向的办事准则,只有比他强,能压过他一头的人才值得琴酒花心思。
而那些比他弱的人,不用多费口舌,琴酒自然会用行动来让他们吐出真言。
而平野惟毫无疑问是在比琴酒弱的这一行列,而且弱的可怕,都不用琴酒下功夫,组织最底层的成员应该都能让平野惟那双漂亮的眼睛溢满泪水。
所以面对平野惟此刻的躲闪和隐瞒,琴酒应该像往常一样,用暴力的手段来逼迫她开口。
但看着此刻平野惟有些倔强,但更多是怅然和失落的脸庞,琴酒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,像是一开始那样,用大掌抚在了她的脸颊侧边。
语气也比刚才柔软了不少,哄人似的。
“在闹什么别扭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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